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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入选世界文学之都,除了我们所熟知的经典和名家,那些默默探索中的文学力量也功不可没。近日,“南京评论”丛书陆续问世,因作者遍布全球,并传递出一种与世界文学之都相匹配的多元、包容、跨界的独特气度而备受关注。 说起“南京评论”这四个字,不由让人想到南京诗刊《南京评论》。2001年,南京作家黄梵和吴晨骏等创办一家文学网站时,所用的正是“南京评论”这个名字;2003年办诗刊时则沿用了此名。 黄梵表示,“因为有个著名的《巴黎评论》,我们不甘下风,早把南京当作了文学之城,起名‘南京评论’,竭力与之比肩。” 《南京评论》提倡多元、包容、跨界、,轰动一时,引得不少网站纷纷效仿,“评论”“南方评论”等一时竞相涌现。 黄梵告诉记者,“‘南京评论’这个名字不止是十朝都会给予的,也是祖冲之、董源、李煜、吴敬梓等给予的,是南北交融的独特气度给予的。它带给人的遐想,不是牛气冲天的王气,是适合文艺来收场的故事。” 而“南京评论”中的“评论”,也在此过程中被不断拓展。“词语的含义不光来自字典,还来自使用它的语境,语境改变,词的含义也会变。”在黄梵看来,跨界和综合代表着未来的文化方向,“比如,有未来意识的卡尔维诺,就写过很多科学小说,却不是大家脑中的那种科幻小说。” 经过近20年的探索,“南京评论”丛书浮出水面。丛书打破了传统的文学评论分工,收入散文、小说,以及诗歌。 江苏人民出版社“南京评论”丛书责编周晓阳告诉记者,截至目前,丛书已推出余光中的《金陵子弟江湖客》、作家宇文正的小说《台北卡农》等。小说家施益坚的长篇成名作《边境行走》、美国散文大师罗帕特的《散文课》等也将陆续问世。“它们各具特色,又有明显的共项:无不真诚地分享着作者的感受。作者们均为语言高手,分享的感受均以极富文学美的方式呈现”,周晓阳说。 “南京评论”丛书主编黄梵表示,丛书在文艺的全领域,继续传递多元、包容、跨界的主张。“专业人士应该走在的前头,填补认知、审美的空白。” 黄梵现在南京理工大学任教。他心目中“填补空白”的是这样一些书:某人或某类书的第一本,或某人某类书的第一本。散文大师王鼎钧的《书滋味》出版后可谓一纸风行。黄梵告诉记者,他编王鼎钧的书时,王鼎钧的四卷本回忆录刚出版,但在他看来,王鼎钧的最高文学成就,是他的散文,“他早年是诗人,出版过一本诗集,后来又写小说和戏剧,到五十多岁时,才决定将写作精力全部用于散文。在他最具创造力的散文中,能看到他对全部文学体裁的实践,比如,语言的诗化和意象化、戏剧的对白、小说的故事等。” 《边境行走》是一名汉学家写的爱情小说,作者施益坚虽然在一炮走红,但在中国目前尚无名气;而在黄梵编美国华裔诗人李立扬的第一本书《带翼的种子》时,国人也还完全不知道他;对作家骆以军,黄梵说:“大家都关注和出版他的长篇小说时,我倒注意起他的短篇小说。” “南京评论”丛书作者遍布全球,正如周晓阳所说,南京作为“文学之都”,除了奉上数千年累积的丰厚文学传统,还应承载起一层新的意义,“那就是海纳百川一般对优质文明进行吸纳,从而为南京的文学积淀增加新的元素,并以此反哺世界,不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对这个‘文学之都’的信任与偏爱。” 尽管如此,丛书中仍有不少作者和南京颇有交集。其中,余光中自不必说,按出生算,他就是南京人,中学和大学的一半都在南京。《金陵子弟江湖客》是他去世前亲自审阅的一本书。 黄梵回忆,他和余光中是通过诗人方明牵线认识的,“去余老高雄家里拜访,余老那天兴致很高,亲自开车带我们去西子湾吃饭。” 在丛书众多作者中,黄梵和作家骆以军一见如故,主要话题就是南京,两人后来还成了朋友。据了解,骆以军的父亲是南京人,骆以军的哥哥现在还住在南京,骆以军曾回南京认过亲。 文学是对一座城市最好的宣传,这些书无疑赋予了南京让人耳目一新的形象,成为南京世界的一条条径。 据黄梵介绍,从1983年写第一首诗起,他个人与南京的文化关系就密切起来,而诗歌写作更为其提供了解南京的全新维度,“它不只是个人的感怀和游历,它使南京在我内心立体起来。比如,王安石与苏轼在南京的相会,明代陈洪绶插画中的南京,南朝李煜的南京,清代李渔的南京,当然还有新诗中的南京。” 与此同时,南京也是黄梵从事文学实践的实验场和大本营,除了写作、办网站,他还创办诗歌、面向社会开写作课,等等,都在全国诗歌界有一定程度的影响。在黄梵看来,南京为其提供了一个双向气场,润物细无声,需要用生命和去感受,南京桑拿按摩论坛“南京的特别气质,于文学和审美的养成极为有利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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